【武狄】君臣遇合五十问（五）
40、如果可以，您希望与对方结为伴侣吗？如果对方的性别转换一下呢？
国老：为何要去想不可能的事呢。
女皇：怀英说的有理。
茗湘：明白。那不说伴侣，考虑一下性转的问题？
女皇：朕若是身为男子，角逐庙堂便是更顺理成章的事，能做成的便更多了。只是就不一定可以为君了。怀英么，朕想不出怀英是女子的样子。
国老：没有的事，想不出就罢了。
41、如果你们的君臣身份交换一下，会是怎样的场景？还能够治理好这个国家吗？
高宗：这是个好问题哈。
国老：（深呼吸）臣，参见陛下。
女皇：九郎怎么回来了？
高宗：等你久了，就来看看，而且，听说有人叫我？
茗湘：啊，是……（扶额）有人想让陛下一起玩儿……
北辰：哈喽~陛下好~
高宗：好啊，正好无事，便一起说说话了。
国老：如此最好，人多了热闹。
茗湘：……好。北辰你看着就好，能不笑吗？
北辰：我没笑啊。喵~
茗湘：好了……回来，陛下先说吧。
女皇：朕应当是可以为臣的，九郎在的时候，朕也不是君啊。
高宗：无冕之君呵，不是也差不多了。
女皇：不敢当，只是媚娘有这份能耐。
高宗：媚娘你当然有能耐。那当初何必叫秦鸣鹤施针呢？显儿旦儿不是比朕听话些？
女皇：（冷笑）九郎觉得呢？落人口实得不偿失，何必急在那两日呢。
茗湘：（惊恐脸）……
高宗：好，好好好。当真是思虑周全啊，朕真是好福气，得了这么个皇后！
女皇：当初但有些志气，媚娘性命九郎须臾可取。而今自己悔不当初大可回去对月长嘘，不必人前说这些话，失了天家威仪，贻笑大方了。
高宗：你……
国老：（笑）如此就有答案了。高宗陛下不是能做臣子的人。而陛下，可以为臣，然只能做高宗陛下的臣，臣做不得二位陛下的君。得了，下一题吧。
茗湘：（小声）我天……北辰你叫的人你来……
北辰：拒绝，我就是来围观的~
42、如果不入庙堂，您会从事什么样的职业、过着怎样的生活？有可能跟对方成为朋友吗？
高宗：不知。估计就琴棋书画诗酒花了。毕竟本来也轮不到朕做皇帝。如果那样的话，不可能。
女皇：不入庙堂啊，后宫蜷着。可能会认识，朋友就不可能了。
国老：没想过不入庙堂还能干什么。
茗湘：国老是真正的现实主义者啊。
国老：那倒没有。就是忙，直至身死此生之事尚未尽，没时间想这些有的没的的事。
高宗：狄卿为国操劳至此，朕心不忍啊。
女皇：九郎若是不忍，就该好好活着。
茗湘：突然不知该说什么……
43、如果可以暂时放下所有公务出去旅游，您希望选择什么地方？会邀请对方一起去吗？您希望在那个地方定居吗？如果答案为“是”，对方会和您一起留下来吗？
女皇：洛阳就很好。怀英就一起待着吧，很好。
国老：臣倒是想去北边看看。定居就算了。往常赈灾也好，平乱也罢，总是自己去的。这回没有公务，陛下可愿一同去？
女皇：好啊。凡功业所到，皆愿同往。
茗湘：眨眼睛~~~
女皇：或许五岳可以考虑？曾经是想把五岳封一遍的，如今看看也很有意思。就先去泰山罢，封过嵩山，下一站该是泰山了。虽说跟九郎去过，到底不同。
国老：陛下愿意当然好了。
高宗：朕只想回长安。
茗湘：额，心疼你……
44、如果可以时间旅行，您希望到古代或未来哪个时期看看？会邀请对方一起去吗？您希望在那个时代定居吗？如果答案为“是”，对方会和您一起留下来吗？
女皇：朕觉得这样很好。
高宗：这一点很同意，大唐不是最好的时代么？
国老：此一生过的很满意了，去其他的时代离了这些人没事干。
茗湘：嗯嗯~
45、如果您带着记忆重生到还未与对方认识的时候，您是否希望扭转一些事情发展的方向？为了达成这个目的，您会做些什么？这种改变会对你们的关系造成怎样的影响？如果双方都有记忆呢？
国老：应该是不会。想这种东西脑仁儿疼。
茗湘：额，是难为您了。这个问题该问二位陛下。
女皇：（瞪）你不是在挑事儿？
茗湘：（狗腿笑）所以您是怎么看的咧？
女皇：会犹豫吧，但，改写的信还是会写，该做的事还是会做，朕的性子忍不了在感业寺一辈子。旁的就不知道了。
茗湘：什么信？
女皇：如意娘。
茗湘：嗯。
高宗：考虑到最后还是还政李唐了，还是会这样的。媚娘很好，朕舍不得。
茗湘：咦？糖？
46、先去世的一方，您在临终前是否想起了对方？您对国事最放心不下的是什么？对对方呢？
茗湘：这个……
女皇：这份自信朕还是有的。
茗湘：……
国老：天数无常寿数将尽，不然也不会做那番打算。不提也罢。
茗湘：理解。
高宗：狄卿说的在理，寿数这东西啊，确实谁也算不准，不然朕肯定留在长安哪儿都不去。
女皇：得了，不就是把你赚到洛阳了么？九郎打算念叨多久呢。活得太长也不见得是好事。
茗湘：您确实高寿……话说高宗陛下临终前在想什么呢？
高宗：遗诏写得很清楚，自己去看。再就是想回长安了。
茗湘：高宗陛下对女皇陛下一定是真爱啊，皇帝有什么事弄不清楚还得问问他妈……
高宗：知子莫如父，显儿不成器朕也清楚。媚娘治国的水准朕还是相信的。
茗湘：中宗啊，恕我直言，就是昏君标配。
北辰：何止呦，以前像他这么干的人都亡国了……
茗湘：（小声）含蓄一点好吧……
女皇：李显不成器是真的，怀英有识人之明，却对他评价颇高。
高宗：媚娘就那么确定那个武承嗣比显儿强？
国老：讲道理，都不怎么样，这么比没什么意义。太子胜在姓李。
女皇：你倒是坦诚。
茗湘：嗯，高宗陛下若知道知道之后的事，遗诏还会那么写么？
高宗：不那么写就挡得住了？
茗湘：那倒是……
47、后去世的一方，您在得知对方去世时是什么感受？这件事对您以后的政治生活造成了怎样的影响？个人生活呢？当您离世的时候，您期待重逢吗？
女皇：朝堂为之一空。
茗湘：唉……
女皇：其实只是自怀英去世后，朝堂上再无人可以听懂人话了。
国老：陛下说的是，臣也只是最后死的故人罢了。
女皇：也对。
茗湘：换个话题吧。高宗陛下去后，您是怎么想的？
女皇：九郎身子不好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，是有心理准备的。
高宗：就没有一点高兴？
女皇：（笑）不如说是兴奋。
高宗：！
茗湘：！！！
女皇：不对么？朕从没有在九郎活着的时候篡位的打算，九郎去了，方能大干一场。政坛纷纭起伏云谲波诡，不值得兴奋么？何况几天时间而已，裴炎虽不蠢，除却立场也帮不上忙。要做的事那么多。要说伤感，也是局势稳定下来，弄走了李显扶立李旦，乃至于搞定裴炎之后的事。朕很忙，没有那个时间。
茗湘：抱抱……
高宗：……
茗湘：那时国老在哪儿来着？
国老：那时候轮的着我说话？
茗湘：也对，我忘了您大器晚成……
国老：臣倒是有个疑问，若中宗或睿宗能为明君，陛下还会如此行事么？
女皇：不知道，这个假设不成立。影响是不是会去争夺帝位的条件其实很多，所以没有假设，只有现在已有的事实。
国老：明白。
茗湘：那若是国老那时有话语权，您会做些什么？
国老：说实话，不知道。可能会在睿宗在位时做点什么让陛下放权。因为中宗实在不适合为君。
茗湘：那您为毛保的是中宗？
国老：那时侯正统的意义比人重要，中宗大。
48、您是否觉得和对方交换一下寿命会对国家/对方更好？如果这件事确实发生了，历史的走向会有什么不同？
国老：应该会顺当很多吧。也没有什么好不好的，只是顺当。
茗湘：这一点一直很佩服，政坛怎么斗都不会对国家的发展利益造成实际影响。参见前朝。
国老：不对，陛下的身后名可能会好一些。
女皇：？
国老：臣解决武家人应该比孟将干净。不会总有一种武氏一族祸乱朝纲多年的感觉。
女皇：好话不好听。
茗湘：您就不考虑考虑中宗陛下的问题？
国老：嗯，那应该会是去世前安排最多的问题。
茗湘：那两位陛下换一下呢？
女皇：那还有然后么？
茗湘：一瞬间感觉好无趣……
高宗：80岁啊……李显就只能当两年皇帝了，不必狄卿费心了。
茗湘：我看看哈，那就该是被女皇陛下弄死的那个李重润当皇帝。
女皇：客观来讲，除了年轻莽撞了一点，守成应该可以。当然了比不上阿瞒。
茗湘：您觉得玄宗陛下还不错？
女皇：政治素质很不错了。当皇帝久了出问题很正常，前朝文帝如此，先帝如此，朕亦如此。没出大问题是有怀英罢了。
国老：臣能有用，陛下是明君。
茗湘：默默吞下一口糖……其实是玄宗活太长。
49、你们埋葬的地方离得近吗？会串门吗？后世祭祀的时候在一起吗？在阴间待久了也会一起上来逛逛吗？您对你们这个政权最后的结局有何看法？
女皇：怀英去世在洛阳，朕与九郎为君，在乾陵。还是挺远。
国老：不影响来往，也挺好。
高宗：至于祭祀，狄卿是配享李显的。
国老：臣也很尴尬……
茗湘：咱看看中宗配享的画风哈，国老、张柬之、敬晖、桓彦范、袁恕己、崔玄暐、魏元忠、王同皎……
女皇：画风很统一啊。
高宗：讲道理，李显的配享只能是这个画风。
茗湘：啊，问题在于永徽年间国老没存在感，女皇陛下又没进太庙，国老不配享又不太对……
国老：有道理，但还是别扭……
女皇：嗯，还是很常往来的。就是到了阴间有趣的人还是很少。
茗湘：那对政权结局的看法呢？
女皇：……
国老：……
高宗：……
茗湘：好好好，咱下一题……
50、最后，请对对方说一句您一直想说却没有开口的话，不止一句也可以。
国老：臣乃直臣，多年来还未有想说却未说的。能得善终，是陛下洪量。
女皇：若有，为何突然在这儿说？天下的事若是都能说清倒是简单了。
茗湘：我猜这是陛下神龙元年之后的怨念……
国老：……
女皇：那就说一句吧，怀英，有空朕去蹭饭。
国老：（笑）臣遵旨，可以带上高宗陛下。
高宗：这是自然。
茗湘：北辰！（拽走）您们，慢聊……（某成功地攒了个饭局……）
@薤露北辰
不管怎么说，我终于更完了……
ok，撒花撒花撒花~~~~~~~~~~~~~~~
